浮屠君

我也是个放浪不羁的女人。
【媳妇儿:古里沫宝】

【黑三角】最终之役

#第一次写扑克设定紧张到飞起
 # @假的长发 的点文五,我觉得自己很愉快的写毁了长发太太的脑洞。心疼的抱住自己,文笔有限哭着也要写完。

伊万.布拉金斯基永远忘不了那些美丽的时刻,永恒的光芒洒下一层金色的屏障隔绝灰暗。湖面上一片波光粼粼的水纹四处散开来,湖水中灵活的鱼儿摆着尾巴在自在的流浪。伊万.布拉金斯基靠近湖边,用手舀起了些清澈的水来,在净手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一份传递来的凉意。忽然水中响起“咚”的一声,伊万.布拉金斯基就在这猝不及防中被水溅了满脸,头发也湿答答的黏着脑袋。他好笑的压下火气,目光随之在十分近的位置望了过去,显然有人从水中浮了起来才打破了属于他的宁静。

“小孩儿,你是谁?”传来的是带着中性嗓音的问句,若不是因为那人裸露着上身扶着岸边能够确定他是一位男性,伊万差点下意识就背过身子去了。

虽说伊万清楚的认识到他是一位男性,但难得不敢与他对视,而是望着清澈的水面问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不回答,他在水中撩开湿答答沾在脸上的头发,如水墨画一般倾泻的黑发包裹在他的肩头,而接下来毫不顾忌上岸穿衣的动作对尚还年少的伊万着实刺激了一把。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随意的人,世人在他的面前都注重着礼节与规矩,不由自主的就与他拉开些距离来。而这个人,显然要放肆得多。
   

“这里是黑棋国与梅花国交界的森林,你一个小孩儿在这儿乱窜很危险的。”他们都没有回答彼此的问题,然而男人却仍旧将对话进行了下去。

“这一片我都很熟悉。”伊万因为年龄所以被小瞧,他自然有些不服气。

“我不信。”男人明显笑意更深了,语调都带有调侃。

因为男人的一句话,伊万也不知道自己为了证明什么,就带着男人在这葱郁的森林里走了好几天。和煦的阳光下,百鸟从栖息的枝头飞往另外的枝头,优美的歌喉婉转谱出曲调,聒噪的鸣蝉难得的应和像是为飞鸟敲击着节奏似的。男人跟在伊万身后,轻松的也从鼻尖哼出零零碎碎的小调儿,也时不时的扯断一些较长的藤蔓留在手中,伊万虽然不清楚他的举动但也没有多问。

为了证明自己知晓这里的一切,伊万竭尽全力的介绍森林里的各种捷径和洞穴,甚至暗道都说了出来。本来对男人有过怀疑的心理的他,见着男人漫不经心的摆弄着自己手上的藤条便也放了心。一路上伊万被自己的长衣摆差点绊倒好几次,终于在有一次伊万真的要摔倒的时候男人一把提起他,轻松的就将他背在背上。

“辛苦你了,我背你一程吧。”男人像是在哄孩子似的,他清楚这个较真的小孩儿很有可能会挣扎。然而,这一次竟然对伊万很受用,他乖乖的将下颔放在男人的肩头在他耳边轻声继续絮叨着。

金色的光芒中埋葬的不只这个男人,还有正年少单纯的伊万.布拉金斯基。

离别之时,男人笑容清浅。伊万总觉得他起来时眼眸像是一轮弯弯的月牙儿,满目都沉淀着甜蜜。实则他本人端庄的站直身子,双手拢拢袍袖置于身前,终究留下了一句温声软语:“这些时日辛苦你了,这个就当是赠予你了。”

伊万半晌才接受了男人忽然离开的事实,垂眸就瞧见王耀手中所谓的离别之礼。他的心下忽然了然,原来男人这些时日收集的藤蔓便是为了这个。

“这个王冠很好看。”伊万如获珍宝,虽然他还有一个纯金打造的王冠。

男人揉了揉他脑袋,留下一个寥寥的背影。回到王城的伊万在不久后收到了战报,那片交界的森林被黑棋国的骑士长带兵夺走了,他的国家丧失了领土更丧失了那片森林丰富的资源。在最震惊的时候,他偶然间看到了黑棋国骑士长的画像,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面容。就像是最美好的回忆被活生生的撕碎,心中的抽痛竟一时间停不下来,他恨恨的将画像撕碎,恶狠狠的嘶吼着那个人的名字:“王耀!”

一遍又一遍的回想与咬牙切齿的诅咒,终于时过境迁。

在伊万.布拉金斯基的铁血政策下梅花国迅速崛起,在没有骑士长领导下的黑棋国艰难的接受着伊万的攻势。梅花国的铁蹄踏碎了一片祥和,军队进入黑棋国首都的速度势如破竹。

伊万.布拉金斯基猛嗅了一口这战火的气息,血腥的味道满溢鼻腔。

他说:“这才是现实,血的味道。”

空荡的宫殿中静得只能听到脚步声。本应当富丽堂皇的大殿失去了往日的风采,零碎的砖瓦就像是被丢弃的棋子铺了满地,伊万.布拉金斯基踏着碎片发出了“咚”的声音。终于,他的脚步止了下来,所有的呼喊声、告饶声、兵器碰撞声、火焰蚕食着房屋“滋滋”的声音全都消失了似的,一切都归于沉默的漩涡。

“你就是黑棋国的国王?”伊万眯着眼危险的审视着仍旧端坐在宝座上的国王和皇后,他右边嘴角微翘满是嘲讽的说道:“亡国之君。”

阿尔弗雷德显然被他的称呼所惹怒,正欲起身干什么却被面色冷淡的皇后拉了回来。亚瑟.柯克兰脸上无悲无喜,祖母绿一般颜色的眼眸中失了往日的神气,待阿尔弗雷德坐好之后亚瑟才平静的说道:“您还真是太小瞧我们了,您不怕自投罗网。”

阿尔弗雷德显然再一次被平日里不爱言语的亚瑟震惊了,碧蓝色的眼眸里带着些许意味不明。黑棋国的人民他们所效忠的并不独独是这个国家,他们还效忠着阿尔弗雷德。有传言说,不得不承认阿尔弗雷德是一位英明随和的君主,个性开朗也耿直纳谏,在这种欣欣向荣的景象下,背后却潜藏着对安逸的享乐与对警惕的放松。自从在骑士长领兵攻下一片资源丰富的森林后,人们更是越发的富有。一时间,举国上下文化繁荣、贸易兴盛,而因安定对武力的重视程度逐日下降,甚至连骑士长也被软禁于宫中,人们猜测这是担心骑士长领兵独大,更对君王产生威胁。所以,在梅花国的攻势下,骑士们被打了一个猝不及防,骑士长更是没能上战场。

阿尔弗雷德什么都没错,独独动摇了军心。

“皇后殿下若是认为外面藏在树丛后的杂碎可以抓住我的话请尽管试试。”伊万.布拉金斯基双手环在胸前傲慢的盯着那个像是瓷娃娃一样的皇后:“不过,您可能也要去地狱才会遇见他们了。”

亚瑟的瞳孔骤然紧缩,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竟生生的渗出血来。他们不能逃,阿尔弗雷德作为国王的尊严告诉他不能逃,所以亚瑟干脆以自身为饵来活捉伊万,这样也能留些谈判空间。然而,现实是这样一个警惕的人怎么会发现不了这些?
   

亚瑟不甘的神情很快就恢复往常,他慢悠悠的从皇后的宝座上站了起来,一向满脸冷若冰霜的他忽然笑容明媚。他一面靠近伊万,一面调侃道:“果然,还是被您发现了。”

阿尔弗雷德瞧着亚瑟的背影紧皱着眉头,而伊万打心底瞧不起这样瘦弱的男人,没有力量,感觉一瞬间就可以捏碎,仿佛是为了更加伤害阿尔弗雷德似的,他道:“看来皇后殿下是要来投诚了,可惜我已经有一位美丽的皇后了。”

也就是在伊万稍微走神的瞬间,面色失望的亚瑟眼中忽然狠厉起来,伊万下意识想要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然而时间并没有给他太充分,他还未触碰到自己的佩剑就嗅到了一阵浓郁的血腥味儿。那是属于自己的味道,还好他躲的及时才避开了要害。

伊万这下不敢大意,连忙打起精神和亚瑟过了几招,他虽然用的短刀但凭着灵活的身形也并没有落到下风。当他们俩持续交手的时候,伊万恍惚间听见耳间传来一阵箭风,他一把擒住亚瑟往身前一挡,正好一箭直入腹部。

“很好。”伊万冷冷的盯着瞬间失去动作的亚瑟还有站在高处举着弓箭的阿尔弗雷德,虽然语气带着笑意听着却让人发麻:“你惹怒我了。”

“你也很好。”伊万手上力道一松,亚瑟便瘫倒在了地上:“没想到你会这么厉害。”

“呵。”亚瑟虽然身子上疲软但言语却仍旧硬气:“我可也是一位骑士。”

“啊,说到骑士。”伊万忽然像想起什么,他用着一幅格外无辜的神情说道:“你们的骑士长已经被我抓住了,就让我们来瞧一瞧他的忠心吧。”

王耀被带上来的时候,毫发无伤。他穿着宽松的衣袍,脱下铠甲后早已失去了那份锐气变得柔和起来。如丝绸般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他浑身不沾惹尘埃,就像他从未有置于这场战争之中似的。他狭长的眼眸没有波澜,平静的扫过站在高处痛心疾首的阿尔弗雷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亚瑟,还有那个笑的恶劣的小孩儿,最终他的目光再一次回到了自家君主身上。

“国王陛下、皇后陛下。”王耀在这满是敌国守卫的大殿内,庄重的对自家国王皇后行礼。

在阿尔弗雷德无声的注视下,他自行又起了身子,将虚弱的亚瑟一步一步的扶到阿尔弗雷德身边。王耀恍惚间想起他刚遇到伊万的事情,他当时纯粹的眼眸和自家的君主一模一样,那种对万事带着美好和殷切的期盼。就在这样的鬼使神差下,他才主动找上了伊万。

记得在他前去那片森林前,阿尔弗雷德半夜跑上门来找他,他抽抽搭搭的说着自己的委屈,最后才嘀咕道:“我本来想帮帮亚瑟,但是没想到那药草不能用水洗。刚刚才听他的侍女说那药草很珍贵不容易找到,亚瑟一定再也不会理我了。”

王耀无奈的将尚还年少的阿尔弗雷德揽入怀里,一边拍拍他的背为他顺气一边安抚道:“别难过了,我去帮你找就是了。不过下次可不能再惹亚瑟生气了,他以后可是皇后殿下哦。”

阿尔弗雷德瘪瘪嘴,在嘤嘤呜呜的声音中努力的“恩”了几声。

为了帮助十二三岁的阿尔弗雷德,正二十岁的王耀跑去和小他一两岁的亚瑟在商量了一番后决定顺便查探一下地形,为开疆扩土做准备。于是,王耀在森林中遇见了十三四岁偷跑出来的伊万,机缘巧合下王耀查清了地形,为伊万做王冠的同时也寻找到了亚瑟所需要的那位药。而当他返回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正虚弱的躺在床上,亚瑟告诉他阿尔弗雷德是被梅花国的刺客所伤。正是这少年意气气血方刚的时候,王耀毫不犹豫的在城内规划后,洋洋洒洒的骑着快马带着骑士们一举攻下那片森林地界。

只是王耀没有想到的是,当时的那个小孩儿就是梅花国的君主,这显然是有人从中作梗,只不过王耀现下无力追究了。匆匆十来年过去了,什么都来不及了。

“你竟这般忠心?”

“忠君是每个臣下应当做的。”

“他囚禁你这么久,你当真一点都不恨他?”

“不敢。”

伊万.布拉金斯基轻蔑的瞧着此刻忠肝义胆的王耀,他决定像他这样的人最好的报复就是将他口中的大义,他的尊严击碎。最初抓到王耀的时候,他本想当场处决他来祭旗,但当他真的看到光彩不再的王耀安安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傻傻愣愣的不知道是出神还是透过镜子审问着他亦或是自己时,他当真有些下不了手了。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伊万说道:“毕竟你是这样一位优秀的人才。”

“你有两个选择,用你的剑杀了你自己或者你的国王皇后。”

在场的三人显然都被伊万的话所震惊到了,就在亚瑟挣扎着起来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伊万又突兀的开了口:“骑士长,若是你死了,你的国王皇后也会一起丧命。若是你亲手杀掉你的国王皇后,兴许我会放你走,你还能活下来。还有,最好别搞出什么花样,指不定我一不高兴就爽约了。”

王耀目光沉沉,本在挣扎的亚瑟忽然将自己手上的武器一丢,撞击在地面上发出“哐当”的声音。阿尔弗雷德忽然也放松下来,学着亚瑟将手中的弓箭丢到,露出那种令人安心的微笑。怕是他们要说什么,伊万正津津有味的等着好戏,然而王耀什么都没有说提起长剑直刺阿尔弗雷德的心脏,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留下最后一句话。只是,他颤巍巍的手轻轻的从王耀脸上滑过将他的耳发撩到他的耳后便重重的坠下了。而旁边的亚瑟忽然露出一幅高傲的神情,尊贵的像是神明似的,戏谑的对下面看好戏的人道:“我们终将得到救赎。”

最后一字的音节还未来得及吐清晰,他便也被王耀一刀扎进了心脏,他漂亮的眼眸逐渐失去了焦距,嘴角却挂起了笑意。

“你还真是忠诚,下手的速度让我惊讶。”出于维护自己的体面,伊万仍旧要嘲讽王耀几句,实则自己也没有从王耀的冷漠中回神。

“我能走了吗?”王耀用白净的衣袖擦擦自己溅满鲜血的脸毫无生气的问道。

当着众多将士的面前他不能失信,伊万咬咬牙丢给王耀一块可助他畅通无阻离开皇城的令牌,皱着眉头道了句:“走吧。”

王耀忽然笑了,但和伊万最初见到的那样温柔的笑容是不同的,他几乎是有些疯狂的眼神盯着自己了:“我赢了。”

他留下这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从此,伊万再也没有打听到他的踪迹。

待伊万安排好政务让一切都安定下来后,一年多就这样过去了。他整理了一些阿尔弗雷德的政策竟开始有些佩服起他来。他本以为阿尔弗雷德是一个懦弱而无能的君主,但后来发现他的治国政策和方针可谓是一针见血,但不幸的是国家兴盛太久各方势力生长,党派竞争混乱的让那些正确的政策不能正常实行。若是没有那些蛀虫的阻挠,阿尔弗雷德会成为一位令他惺惺相惜的好对手。至于他那位身手不凡的皇后,他原本是一位优秀的骑士,然而家族将他作为政治的筹码嫁给了阿尔弗雷德,反正自从秘药出现后男人女人都可以生孩子,所以娶妻生子倒没有再那么多条条框框了。亚瑟是个狠角色,他进入皇宫后帮助阿尔弗雷德诛杀了自己即将叛变的家族,替他清理了许多乱党,可惜的是他们没有子嗣。

伊万又一阵翻箱倒柜,直到从一个大箱子中翻出一堆画卷来,每一幅都是王耀不同神情的模样。这个在自己脑海中终于消散的人再一次猛然出现,伊万抬头在这房内望了好几圈确定了几次这是阿尔弗雷德和亚瑟的卧房。他心中猛然浮起一些不好的念头,那些像咒语似的话语反复的萦绕在他的耳间——“我们终将得到救赎”、“我赢了”。

后来的事,伊万是从一位年长的侍女口中得知的。

王耀和亚瑟是至交好友,他们一起用性命守护着当时正年幼的阿尔弗雷德。直到亚瑟被家族作为筹码联姻时,亚瑟与阿尔弗雷德做下了约定,他们的婚姻只是形式上的婚姻。阿尔弗雷德用允许亚瑟辅佐治国以换取亚瑟的忠心,而王耀和这位侍女就作为一切见证者目睹了所有经过。

随着阿尔弗雷德的逐渐成长,他并不再像以前那么脆弱,但在亚瑟和王耀面前他仍旧时不时的会撒娇。亚瑟对阿尔弗雷德比起王耀来说就严厉多了,阿尔弗雷德在亚瑟面前也要老实很多。在王耀帮阿尔弗雷德找回药材夺取森林过后,阿尔弗雷德对王耀越发亲近了。他有时在半夜会偷偷摸摸的跑进王耀的房间,最初的时候王耀条件反射会把他丢下床,甚至踹几脚。后来在习惯后,每当阿尔弗雷德钻进他的被子时,他就迷迷糊糊的将阿尔弗雷德一揽,然后靠着他的脑袋又睡着了。

唯一一次亚瑟与王耀发生巨大的争执时,是在一个明媚的清晨。疲惫的王耀一时间失掉了力量被亚瑟提着领口按在墙上,他愤怒的吼道:“你疯了么?”

“没有。”王耀舔舔干裂的唇道:“我是认真的!”

从此,威武的骑士长被囚禁于宫中,没有王耀在武将一边的震慑,文臣肆无忌惮的打压便开始了。阿尔弗雷德与亚瑟为此做了很多努力,却不怎么见效。他们就这样迎来了帝国的铁蹄。

伊万听到这里,他皱着眉头企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你的意思是王耀才是阿尔弗雷德的爱人。”
   

“没错。”侍女虽然不卑不亢但语气中尽是埋怨与惋惜:“如若不是因为您进攻的时候骑士长有了孩子,输赢还不一定呢。”

“陛下做的最错的一个决定就是他以为在没有骑士长的领导下那个松散了许多年的军队仍旧可以战胜你,而当骑士长听到战报时一切都不能挽回了。”

  
 心中的一团火“咚”的炸开,那两人之所以没有离开一是因为他们的尊严不允许他们这样做,二是因为他们知道王耀在自己手上,而自己定会用王耀引他们出来。与其让伊万发现其中的秘密,不如把他们自己作为诱饵方便王耀脱身。

伊万.布拉金斯基冷着脸站起来遣退了所有人,愤怒的将面前的书桌推翻,最后颓废的靠墙滑落下来,他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难得有些失落的说道:“竟是我输了么?”

“我不过想赢你一次罢了。”

“别躲了。”他喃喃自语失神的说道:“再比一局罢。”

伊万.布拉金斯基懊恼的揪着自己浅金色的头发,责怪自己怎么这么轻易被亚瑟的言语刺激,怎么这么轻易被阿尔弗雷德伪装的懦弱给欺骗。紫罗兰色的眼眸中浮现的是他们第一场战争,那场输掉了他的稚气与天真的那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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